不管怎么样,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苏牧白说。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忽然拿出手机来,拨了容清姿的电话。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苏牧白沉默了一阵,才终于开口:浅浅,作为朋友,你愿不愿意跟我聊聊里面那个人? 在他看来,霍靳西也好,纪随峰也好,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 岑栩栩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一般,微微撑着身子看向他,你到底是谁啊?干嘛问这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欢她,想要追她? 电梯正待闭合,忽然又有一名工作人员快步走来,请稍等。 而他清楚地知道,她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的模样。 电话那头,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