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