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水又道:东家,你放心,等我好了,一定上山去砍柴。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胡彻一开始真的只跑两趟,砍回来的树也不大,只手腕大小,对上张采萱和秦肃凛疑惑的眼神时,他表示自己没力气搬不动。 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你会婉拒我的谢礼。 她语气轻松,张采萱想起吴氏说张家要还她银子的话,大概八九不离十了。 再仔细看,发现他面色苍白如纸,唇色都不自然的苍白,眼睛紧闭,似乎死了一般。但浑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最起码是个富家公子 。 吴氏还是继续,她回不回家,我是无所谓的,只是娘和大嫂二嫂 要不是这一场灾,真的只凭种地, 十两银大概得两年,还得风调雨顺的情形下。 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砍起来一点不费劲,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