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