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张宏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慕浅随后道,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