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孟行悠退后两步,用手捂住唇,羞赧地瞪着迟砚:哪有你这样的,猛虎扑食吗?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抛开国一拿到的二十分政策优惠,她要上建筑系,高考最少要保证658以上。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