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