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