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估计,可能他有洁癖。也不管他心情 ,救人就行了,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 张采萱不紧不慢继续干活,突然听到山上传来胡水的声音。 秦肃凛点头,道:你们每天只这么多其实也不够? 而且,秦肃凛送的菜很贵,两篮子收二十两,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 杨璇儿家中的院子里有十几个人,里面也不乏真心担忧她的,可见她努力维护邻里关系颇见成效。 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张采萱无奈,看了看天色,跟秦肃凛说了一声。拎着刀回家去烧点热水过来喝。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胡彻走了,张采萱脸上却慎重起来,昨夜她还和秦肃凛说,这几日天气回暖了些,想要去卧牛坡的竹林看看有没有竹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