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挡住张采萱,皱眉道:我们是山下的农户,看到你坐在这里,你没事? 张采萱随意问,我记得上一次看到你,就是一身布衣啊。 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外头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再远一点的西山上,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 家里多了个人,胡彻他们并不知道,张采萱和秦肃凛午后就没出门了,打算把这个人送走再上山继续挖土。 本来没走近看,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外头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再远一点的西山上,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