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