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