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慕浅刚一进门,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见此情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陆沅闻言,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才道:没有啊。 慕浅道:向容家示好,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领了这份功劳。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对沅沅,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