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