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