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前往会场的途中,苏牧白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对慕浅说了抱歉。 岑栩栩说着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一般,微微撑着身子看向他,你到底是谁啊?干嘛问这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你是不是喜欢她,想要追她?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切。岑栩栩嗤之以鼻,她又不是我伯父亲生的,况且她也没在我们岑家待过啊不对,待过那么一两个月而已她算我什么堂姐? 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人声嘈杂,分明还在聚会之中。 霍靳西仍旧不曾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她是你堂姐? 喂!岑栩栩蓦地涨红了脸,谁跟你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