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元圆有点为难,道:叔叔说,降一半,所以,明天只有一枚元宝了。 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纠结半晌,问道:现在如何了? 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正挖得认真,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转头仔细看去时,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 他背上的伤口,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 果然,吴氏坐下就叹口气,采萱,今天我来是想要告诉你,姑母他们一家要回去了。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道:有个人晕在那边了。 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