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