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一,想和你在一起,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于我而言,从来不是被迫,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