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