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