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