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