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知道了知道了。慕浅丢开手机,端起了饭碗。 霍家长辈的质问电话都打到她这里来了,霍靳西不可能没看到那则八卦,可是他这不闻不问的,是不屑一顾呢,还是在生气? 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俨然是熟睡的模样。 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当初霍氏举步维艰,单单凭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力挽狂澜?这中间,多少还得仰仗贵人。 慕浅听到这个名字,却骤然勾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 不仅是人没有来,连手机上,也没有只言片语传送过来。 清晨八点,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 可慕浅却突然察觉到什么,抬眸看向他,你这是要走了?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