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我很内疚,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辜负了她的情意,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