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