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