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