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