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