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