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