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她气得下楼砸东西,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换一串,也不行,那一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不太对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她应了声,四处看了下,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很干净,沙发、茶几、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上面都蒙着一层布,她掀开来,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她简单看了客厅,又上二楼看了,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从窗户往外看,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波光粼粼,尽收眼底。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好好,这就好,至于这些话,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