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