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