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