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