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她当时说是采药,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药材自然也多,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 张采萱关上院子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看到的可能。 直到此时,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 但是她自觉夫妻就是要互相扶持照顾,虽然体力上差些,但总要努力干活,总不能不会干或者不能干就不用做了,坦然在家中被养起来? 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她还是很忙的。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 一千两,我要银子,不要银票。秦肃凛语气笃定,见他愕然,道:公子怕是不知道,银子早已不值钱,现在外头随便请个人翻地砍柴都要半两银子一天了。我们还得承担你救你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