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敲打一下你那几个叔叔和姑姑,让他们别忘了自己姓什么。霍柏年道。 五分钟后,慕浅又一次拿起手机,点开来,界面依旧没有动。 慕浅坐在餐桌旁边竖着耳朵听,听到的却是霍祁然对电话喊:齐远叔叔。 您要是有心,就自己过去看看。霍靳西说,如果只是顺嘴一问,那大可不必。反正您也不会关心真正的结果。 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此前的一段时间,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 无休无止的纠缠之中,慕浅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