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