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四人午餐结束后,沈宴州没去上班,陪着姜晚去逛超市。 和乐,她就是要伤害我!姜晚听出她的声音,反驳了一句,给许珍珠打电话。 老夫人努力挑起话题,但都被沈景明一句话冷了场。他诚心不让人吃好饭,偶尔的接话也是怼人,一顿饭,姜晚吃出了《最后的晚餐》之感。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