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