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