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