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齐齐看着乔唯一。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