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