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