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 对我而言,景厘开心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是因为很在意。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