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