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